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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工业革命究竟在颠覆什么

FII 福田产投
2024-10-09

编者按

 蒸汽机的轰鸣开启了第一次工业革命,流水线和电气的应用引发了第二次工业革命,计算机和半导体的迅猛发展推动了第三次工业革命。那第四次工业革命缘何而起?


作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核心,当下,智能化和信息化在各行各业攻城拔寨,其带来的影响之大、规模之深远,已经远远超出我们预期。其中像蒸汽机一样的“金钥匙”是什么?哪些经营理念能对标彼时的流水线?除了产业规模和生产效率,我们又将被第四次工业革命带向何方?人类近代文明数十年一次的盛事当前,我们该如何牢牢把握机会?


与其雾里看花,不如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瞭望。本期读书笔记,为读者带来世界经济论坛创始人兼执行主席克劳斯·施瓦布的《第四次工业革命:转型的力量》,感受技术的颠覆给社会、生产和生活带来的巨大影响。





技术的指数增长


当无人机在公园上空嗡嗡作响,在鳞次栉比的高楼间穿梭,乃至“超丝滑”配送货物,并且开启了“低空经济”这种全新的经济形态……惊叹于无人机硬核操作的同时,却很少有人会想到,它包含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萌芽”技术。


在《第四次工业革命:转型的力量》一书中,施瓦布教授认为,第四次工业革命正向我们席卷而来,其发展速度之快、范围之广、程度之深,都是前所未有的。它将数字技术、物理技术、生物技术有机融合在一起,其迸发出的强大力量正急剧影响着我们的经济和社会。在今天,各种新兴技术成果呈海啸之势拍击着各行各业,充分印证了这个判断的正确性:漫步在福田的街道,高耸直入天际的CBD大厦正上演“一楼就是一个产业生态”的奇迹;街边的光伏设施在直接汲取光照这种古老而未曾充分利用的能源形式;碳捕捉系统开足马力实现局部“近零碳”,通过干预碳排放的技术手段,为今后在更大尺度上实现环境重塑进行技术储备……第四次工业革命正发生在我们身边,且是以多点爆发的方式输出。


福田区委大院“光储充柔一体化停车场”


和前几次工业革命如出一辙,此次工业革命也有自己的支点,撬动海量领域生产方式的巨大变革。人工智能和传感器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核心。以无人机为例,得益于先进的传感器技术,无人机可以更有效地对环境做出反应。同时依靠人工智能,无人机操作系统也能对传感器捕获的环境数据做出更高效的处理,完成飞控等对于载具而言至关重要的操作。由于低空环境复杂,对安全性的要求更为苛刻,这些载具还需要受到联网监管。当技术成熟、法规完善、盈利模式充分验证后,人类的主体活动和生产空间就可以实现由平面到立体的跃迁。


类似的,无人驾驶、自动化生产线、工业机器人、智慧工厂等在我们看来堪称黑科技的科幻名词,背后是传感器、雷达、算法、人工智能等一系列科技的突破性进展。本质上,这些科技只干两件事:让设备感知世界,让设备对环境做出反馈。但就是这两件事,构成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基本框架。



就产业应用而言,这种分类还可以具体到垂直类目。书中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技术驱动分为三类:物理类、数字类和生物类。物理类的典型代表如新材料技术,新材料除了拥有更优越的物理性质之外,有些还有自我修复、自我清洁等等自适应功能,这些都是可以和智能化联动的。


除了被感知最广泛的数字化,生物技术也在第四次工业革命中获得了飞速发展,如基因测序、生物医药方案的验证等等都可以依赖人工智能实现高速发展。


技术的指数级增长,催化了我们所看到的产业应用多点开花。从我们具体的生产生活实际出发,可以发现这些技术突破所带来的最为直观的变化:传统依赖人力成本的工作受到了最大的冲击——重复性劳动的可替代性大大增强,甚至于依赖高人力投入、试错属性显著的工作,如生物医药试验等岗位获得了更为强大的赋能,以至于实现研发速度的成倍增长。


不同于前三次:广度和速度


第四次工业革命之所以会被认为“前所未有”,我们可以注意到一个很鲜明的特征就是“融合”。确实,第四次工业革命和前三次工业革命的本质区别在于,它利用数字、物理和生物等平台,将之前看起来关联性很弱的领域融合了起来。

这也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的第一个典型特征:范围广。传感器打通了环境与设备的联动壁垒,原来如应力、酸碱度、湿度等现实世界的数据,都可以通过算法与模型进行数字孪生,大多数传统   的生产场景都会因此重构,虚与实没有绝对的界限。现代世界的联系比以往更为紧密,技术也更加丰富,随着数字应用深入到物理世界,第四次工业革命就体现出“广泛”的核心特征。


另一个特征就是发展快速。2007年第一部iPhone问世,2015年全球的智能手机就超过了20亿台,无数的商机诞生在移动端,包括我们今天熟知的电商、短视频等现象级风口。而第四次工业革命所涉门类之广,多点爆发程度依照辐射范围和科技进步来看,第四次工业革命的爆发速度完全是合理的。

劳动力依赖率低是最显著的特征。实际上,这个特征并非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独有,几乎每一次工业革命都会带来投出和产出的大幅洗盘。书中提到,1990年,底特律最成功的三家企业,市值为360亿美元,收入为2500亿美元,而他们雇佣了120万人。到2014年,硅谷最大的三家企业的年收入为2470亿美元,市值超过了1万亿美元,但员工只有13.7万人。这种现象也可以很好地解释今天发展服务经济的一个底层逻辑——产业价值链延伸与分化:当价值链中某一个环节出现规模化的投入产出闭环,那么就可以形成价值链分支:由专门承载这部分工作的组织承接更多订单,集中力量处理好这个环节的价值。在这个过程中,组织形式得以简化,雇方节约人力成本,供应方无需组建冗余业务线,实现了双向的降本增效。

工业革命的过程,是一个提速赋能的宏观过程,也是财富越来越集中的过程。这个进程同样对企业和社会的组织形式带来了颠覆。


组织形式中的机遇与挑战


对于企业家,书中给出了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论断:新兴技术几乎都是由数字技术催生和驱动的,企业变革的速度也在持续加快,范围在拓展。企业领导者能否持续学习、质疑并调整自己对于成功的认知和运营模式,将决定企业家能否在竞争中脱颖而出。

这也是处在产业升级和数字化转型大潮中的我们面对的最紧迫的问题:传统行业乃至全社会遭遇的最大挑战,就是如何在吸收和适应新事物的同时,又不摒弃我们传统价值体系的精华内容,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青岛、广东的家电集群,正处于传统制造、重资产走向智能化制造、供应链柔性化改造整合的关隘。小型企业可以依赖创新弯道超车,大型企业也可以利用自身的规模优势,通过与中小企业合作甚至是并购、投资等方式,获取新的技术、构建新的产品生态,适应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变化。


对于普通人而言,生活也受到相当大冲击。世界朝着数字化的方向发展,娱乐形式的丰富导致了人与人更需要亲密关系来维持正常的社交;数字化可能会让普通人更为墨守成规,它带来便利的同时获取了更多个人隐私,而研究表明人类在察觉到受监视的同时将大幅磨灭自身的创造力。

最为关键的社会化影响则来源于人与组织机构的互动,无论是政府机构还是企业。双方不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数字革命对双方都进行了赋权,公民可以通过微博、抖音等社交媒体平台就社会现象进行发声,同时为了生活的便利让渡出部分权益,比如定位信息之于外卖、出行等。

如何应用好这种赋权成了数字时代优化组织形式的重要参考。在线办公,远程协同,这些现象我们早已熟知,对于组织而言可能意味着办公场地等硬开销投入的降低,和专家的跨区域协同。对于劳动者而言,背后是两个重要的信号:这个时代对智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都存在机遇,但是常规性和重复性的中等收入工作将会大幅减少。这也就意味着,数字化是重新定义经济价值的重要界碑,这种趋势会在一定程度上固化价值分配,拉大贫富差距,激流勇进的关键就在于尽早抓住数字化在价值分配中的规律。


言而总之,一切都与我们烂熟于心的经验不一样。

第四次工业革命,无论主观上如何看待,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却又暗流涌动地发生着。书中这样一句话颇为客观:“技术并非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一个外在因素。我们不必囿于‘要么接受,要么拒绝’这样非此即彼的二元选择。相反,我们要把握这次剧烈的技术变革机会,反思我们的本质与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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